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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厘似乎(hū )立刻就欢喜(xǐ )起来，说(shuō )：爸爸，我(wǒ )来帮你剪(jiǎn )吧，我记(jì )得我小时候(hòu )的指甲都(dōu )是你给我剪的，现在(zài )轮到我给(gěi )你剪啦！

久(jiǔ )别重逢的(de )父女二人，总是保留(liú )着一股奇(qí )怪的生疏和(hé )距离感。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xiǎo )公寓，的(de )确是有些年(nián )头了，墙(qiáng )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féng )处还起了边(biān )，家具也(yě )有些老旧(jiù )，好在床上(shàng )用品还算(suàn )干净。

其实(shí )得(dé )到的答(dá )案也是大(dà )同小异，可(kě )是景厘却(què )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bài )访了一位又(yòu )一位专家(jiā )。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bì )难过，也(yě )可以平静地(dì )接受这一(yī )事实。

景厘很快握住(zhù )了他的手(shǒu )，又笑道：爸爸，你(nǐ )知不知道，哥哥留下(xià )了一个孩(hái )子？

景厘走(zǒu )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réng )然是笑着(zhe )的模样看着(zhe )面(miàn )前的两(liǎng )个人，道(dào )：你们聊什(shí )么啦？怎(zěn )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shì )趁我不在，审我男朋(péng )友呢？怎么样，他过(guò )关了吗？

他的手真的(de )粗糙，指(zhǐ )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de )老茧，连(lián )指甲也是又(yòu )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gè )手指头，都要用景厘(lí )很大的力(lì )气。

霍祁然则直接把(bǎ )跟导师的(de )聊天记录给(gěi )她(tā )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