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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lái )，庄依(yī )波(bō )就有很(hěn )大的空间做自己的(de )事。

对。庄依波忽然直截了(le )当地开了(le )口，承认道：我是(shì )怪你你当(dāng )初的确做得不够好(hǎo )——不，不仅仅是不够好，是很坏，很坏——

庄依波这(zhè )才意识到(dào )，他这话大概不是(shì )对她一个(gè )人说的。

这是他第(dì )一次在她(tā )面前说(shuō )出这三个字(zì )，或许，也是这(zhè )么多年来，他第一(yī )次(cì )说出这(zhè )三个字。

申望津听(tīng )了，也沉(chén )默了许久，才终于(yú )又低下头(tóu )来，轻轻吻上了她(tā )的唇。

他(tā )摩挲着她的手，许(xǔ )久之后，才又低低开口道：那我应该(gāi )怎么治愈自己？

这(zhè )样一来，庄依波就有很大的(de )空间做自(zì )己的事。

可是如果(guǒ )他对自己(jǐ )的评判(pàn )是没有尽好(hǎo )做哥哥的(de )责任，那无非是在(zài )给自己(jǐ )的(de )人生增(zēng )加负担和痛苦，她(tā )不(bú )想再看(kàn )着他承受这种负担(dān )和痛苦。

庄依波自然知道他(tā )为什么执(zhí )意要回滨城——他(tā )醒过来，第一个问起的就是(shì )申浩轩，如今申浩轩还在滨(bīn )城的医院(yuàn )，他又怎么能安心(xīn )躺在这里(lǐ )？

这是他第一次在(zài )她面前说(shuō )出这三(sān )个字，或许(xǔ )，也是这(zhè )么多年(nián )来，他第一(yī )次说出(chū )这(zhè )三个字(z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