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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曼殊的精神状(zhuàng )态(tài )平和稳定许多(duō )，而许久没有回家(jiā )的霍柏年，竟然(rán )也回来了。

听到(dào )脚(jiǎo )步声，霍柏年(nián )一(yī )回头看见慕浅，立刻向她伸了伸(shēn )手，浅浅，快过(guò )来(lái )。

二十多年的(de )人(rén )生里，慕浅尚没(méi )有亲眼见到他人(rén )手术的经历，却(què )也知道，真正的(de )手(shǒu )术室并不像电(diàn )视(shì )电影里所演的那(nà )样紧张，相反医(yī )护人员之间还会(huì )多(duō )有玩笑交流，氛(fēn )围轻松。

休息室(shì )内，霍柏年看着(zhe )这样的情形，冲(chōng )外(wài )面的医生微微(wēi )点(diǎn )了点头。

此刻他(tā )全身麻醉，原本(běn )应该一丝知觉也(yě )无(wú )，眉头却依旧(jiù )是(shì )紧紧拧着的模样(yàng )。

说完，慕浅才(cái )又看向霍柏年，仿佛是在等待着(zhe )他(tā )的回应。

可他终(zhōng )究只是一个普通(tōng )人，他不是钢筋(jīn )铁骨，也不是刀(dāo )枪(qiāng )不入，他所拥(yōng )有(yǒu )的，也不过是一(yī )副血肉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