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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jiàn )他这样(yàng )的状态(tài )，栾斌(bīn )忍不住(zhù )道：要(yào )不，您去看看顾小姐？

永远？她看着他(tā )，极其缓(huǎn )慢地开(kāi )口道，什么是(shì )永远？一个月(yuè )，两个(gè )月？还(hái )是一年，两年？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dān )独两个(gè )人在一(yī )起吃了(le )晚饭。

第二天(tiān )早上，她在固(gù )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shǒu )在她身(shēn )边的猫(māo )猫。

在(zài )她面前(qián )，他从(cóng )来都是(shì )温润平(píng )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qiǎo )舌如簧，可以幽(yōu )默风趣(qù )，可以(yǐ )在某个(gè )时刻光(guāng )芒万丈(zhàng )。

傅城(chéng )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了很长的(de )时间才(cái )让自己(jǐ )的精力(lì )重新集(jí )中，回(huí )复了那(nà )封邮件(jiàn )。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jīng )历过的(de )，可是(shì )看到他(tā )说自己(jǐ )愚蠢，说自己(jǐ )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bú )住地又(yòu )恍惚了(le )起来。

傅城予(yǔ )说：也(yě )不是不(bú )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yǒu )偿回答(dá )。